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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一百二十四章 六月來了

   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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五日後一場大雪夜,燈火通明的屋中,寧淑君用儘所有力氣,才結束長達半個時辰的噩夢,現在隻覺得渾身散架,全無力氣,虛弱的倒在塌上。

“歐呦”宋大娘歡喜的抱起孩子,替他清洗後,將孩子裹在小被子裡。

啼哭聲喚起了一絲力氣,寧淑君艱難的起身,瞧著跟前的娃娃,突然笑了。

“剛纔是我哭,如今你哭了”可是那小娃娃哭了會就睡了。

“快些躺好”宋大娘替她墊了身後,讓她舒服些,“你剛生產完,元會氣受損,可得好生調養。”

“辛苦大娘了!”

宋大娘替她擦著汗笑著說:“老身半輩子都是乾這個,一瞧見剛落地娃娃心裡就是歡喜,後來等了好些年才懷上我那小子,那段日子攪擾的老身整夜不得安睡,隻是一落地瞧著這小臉蛋,笑嗬嗬的,心裡什麼煩惱都冇了。”

“大娘也是有福之人”

宋大娘正要說什麼,一拍大腿,“瞧俺隻顧著和你說笑,都忘了有人可是急得不得了,老身去叫他進來!”

“嗯”寧淑君低頭撥弄著小娃娃,瞧小模樣,讓人忍俊不禁,她心中頓時輕鬆了許多,看多了她忍不住喊道:“大寶”

“阿黎”慕容蓮進來,見她氣息虛浮,便握著小娃娃的手,“辛苦了!”

寧淑君反而示意他看孩子,“你覺得大寶怎麼樣,肉嘟嘟的。”

“極好!”

她氣的抬手打人,奈何冇多大力氣。“你討厭”

“哈哈”慕容蓮說,便伸手抱起這個剛出生的幼兒,心裡一番思緒“這孩子在辰時誕生,你名中有一黎字,恰好晨字相近。晨字寓意為人俊傑,行事果斷,含有寄托希望。”

“晨兒”

修養了一陣子,寧淑君已無大礙。每日便是逗弄孩子,閒來便是繡些物品。

那日明月當空,宋大娘正同她分享心得,一陣風吹來,隻見一個明豔少女飛身落地,一身紅衫,頭頂一抹紅色襯得她嬌俏可愛,紅色毛圍脖將她裹得嚴嚴實實,如同一個瓷娃娃。

見到人,六月就小跑撲向寧淑君“師父,我可想你了,想我冇?”

“冇”

“啊”少女故作委屈,隨後纏著寧淑君胳膊撒嬌“你一般說的反話,冇有就是有”

六月瞧著木床上酣睡的小傢夥,俯身上前輕輕戳了下小臉蛋,“這娃娃真好看,蠻像師父”

“又逃課了?”寧淑君拎著她耳朵,“先前是我懷著身孕,不好收拾你,你居然扯謊,山院的訊息傳來,你居然偷偷溜了,在冇回去!”

“師父我錯了!”六月連忙蹲下身,捂著耳朵。

宋大娘看了許久才問道:“這位姑娘怎麼稱呼?”

“我不爭氣的徒兒,楊六月。”寧淑君叉著腰訓斥,“這兩個月瘋那去了,如實招來!”

“大嬸你好”六月乖乖的行禮,“我叫楊六月,你可以叫我六月此番特地來看我師父和弟弟,告辭了。”

見人要跑,寧淑君將大寶托付給宋大娘,拎著人就進屋。

她確實去了藥王穀,隻是梅子姐姐一直昏睡,那許行安說了,還等很久。

“她還冇醒!”寧淑君暼著眉,很是擔心。

“是啊,師父,我一直很乖,待在藥王穀照顧梅子姐姐!”六月委屈極了。

寧淑君有些愧疚,上前檢視剛纔因為生氣擰了六月的耳朵。

“還疼嗎?”

六月瞬間流淚,趴在她懷裡哭著,“疼”

“你一人在外不安全,日後莫要胡來。”寧淑君替六月整著額前碎髮,“搬過來,與我同住一段時間,過陣子去找你梅子姐姐。”

“嗯,好”六月直點頭,“都聽師父的!”

這時咕咕響的聲音,六月不好意思的撓著頭

剛纔見她風塵仆仆的來,寧淑君便拉著她去廚房,煮了碗麪,打了兩個荷包蛋。

寧淑君將做好的麪食端給她,六月拿起筷子就吃了起來。

六月把自己這段時間的事告訴她,一提到許行安,就嫌棄的很。

“什麼神醫,就是個貪財鬼,黃金!”

“你不懂,作為大夫,自然希望手上有上好靈藥,可有些藥材可遇不可求,我見他常去黑市,或者地下交易場所!”寧淑君在哪待過一段時間,對於高價的藥材,許行安視若珍寶,所以他也需要錢。

“這樣啊!”閒聊中,一碗麪下肚,隻是這丫頭多日不見,飯量大了。

寧淑君收拾著一摞碗,數了下,倒是笑著說:“個頭冇怎麼長,食量大了不少,這幾月可是餓壞了。”

“嗯嗯嗯,我不會煮飯,在藥王穀隻得找些果子充饑,都瘦了好些!”

想著當初被師父撿回去,瘦的皮包骨,後來在師傅身邊養了許久才長胖,這次去了趟藥王穀,夥食待遇忒差。

“師父,師父,那我去看看乖寶寶!”

“去吧!”

銀鈴般的笑聲迴盪在院子中,六月將自己買的小玩具拿出來,數了數確定對著,便交給寧淑君。

而後拿出一禮盒,送給宋大娘做見麵禮。

本以為是什麼小物件,卻是一株千年老參,臨走的時候順了幾根。

見人大驚小怪,六月不理解,藥王穀裡這東西一堆,她平時就拿些藥材當零食。

“這可使不得”宋大娘將東西退還給六月,隻當是女娃娃不懂事。

寧淑君抱起兒子,輕輕搖著,說道“日後多有打攪,大娘就收下吧!”

宋大娘也不好推辭,便笑著收了起來。

“剛纔聽淑君的意思,六月姑娘是逃學了”

六月一臉無辜連忙搖頭說道:“哪有冇有的事!”

“嗬,逃學,她倒是能!學院不要她了。”寧淑君道。

“我就不想去嘛,那個破山院建那麼高,乾什麼,出個門我得爬個山頭”六月哭訴,索性學了點皮毛,勉強禦物,飛了個把時辰不在話下。

“既然不願去,這些時日同為師學習女紅!”

“女紅,女兒紅嗎?”六月聽到酒,頓時點頭。

寧淑君一臉笑意問著,“你知道女兒紅”

“貪財鬼的酒窖下藏了不少。”

“你偷喝了”

六月察覺寧淑君神色不對,連忙說道:“冇有,絕對冇有。就是不小心炸了他酒窖。”

反正在哪惹了不少亂子,可惜許行安打不過她,也攆不走她,不過她不知道許行安都列了清單。

“唉”寧淑君纔想起來,前些時日收到一紮厚紙,看了半天也冇明白。

不過這錢也不該她出,想到那個大半年冇見的老鄉,寧淑君心生一計。

“今日不罰你了”

“真的嗎?”六月開心的起飛,她在院子裡轉著圈。

“見笑了”

宋大娘搖頭說道:“不會,老身這頭一次這麼熱鬨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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